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刁仁庆

03-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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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楼] 一生只做一个梦/刁仁庆

现在社会上有不少朋友见我不喊我的名字,也不称职务,大多叫“作家”。有朋友来访,见面时有人介绍“这位是南阳作家群中的青年作家”。“这位是河南省作协会员,作家刁仁庆”云云。我也听说,我们区里的领导带领招商团到南方招商,当介绍到南阳人文风情时说:“我们南阳有一支庞大的作家队伍,二月河是主打作家,南阳作家群的作品影响海内外。我们的乡镇领导中,就有青年作家。”这里说的“乡镇领导作家”据说就是说我的。其实我离作家这一 称呼,还有万二八千的里程。 我的这个文学梦,可算苦了我半辈子。我的业余生活基本只做两件事:看书,看电视和创作。我从不玩牌、从不下棋,不打麻将,不钓鱼,也很少陪家人逛公园、郊游、去商店。我去的最多的地方是书店和书市。目的只有一个,读书写作,想当作家。我整天这样想,人生活在社会中,无论干啥工作,能取得一些成绩,都是集体努力的结果。你是老师,如果没有学生的努力学习,你就出不了教学成绩;你是领导,如果没有班子成员的努力,你也不会出政绩。你是科学家,如果没有助手和同行的努力,一个人也造不出航天飞行器,研究不出什么基因链来;唯独作家能单独完成一个课题,成绩也是属于自己的,你写出的作品,首先是你自己的,然后才是社会的。也就是说,文学作品最能体现人生价值,可能这是我苦苦追求的主要含义。 有些人搞创作,把创作当成人生河流之桥,达到目的,立时拆之。大家曰:“敲门砖。”门开之际既是弃砖之时。也就是说,只要达到一定目的,就不再写作了。有不少早年的文友为了一定的目的,拼命地写作,通过写作到达了“彼岸”,就不再努力了。有朋友对我讲,你已达到了一定的职位,还在苦苦地写作图什么呢?用你十分之一的创作激情和精力去营造“官道”,你的职位会很快到达理想之地。但是,我没有做仕途梦,只做文学梦。既然做了文学这个苦梦,我就会把这条艰辛之路走到底,不管结果怎样,我都会义无反顾。也有人对我说:“你既然走上了仕途之道,你就别再去开拓文学之源,脚踩两只船的结果,最后会一无所有。”我不这样认为,我感觉,我把职务当职业,把文学当爱好,职业需要广泛的爱好吸取营养,爱好需要在职业的实践中充实,两者互补,既矛盾又统一,其乐无穷。 回想起来,我是什么时候开始做这个梦的呢?好像是上初中的时候吧。那时候,我才十几岁,但我每每经过一条河流,一座山岗,我都会感慨和激动,只想用文学记载它。我看见一道彩虹,一片蓝天,一缕袅袅炊烟,一群南飞的大雁,都会浮想联翩,即兴作文赋诗。听一首歌,特别是听到《我的祖国》这首歌时,我就会联想起门前的河流、白帆、水稻和遍地的野花。读一首诗,我就会久久地陶醉在诗意中。毛主席的一句“长空雁叫霜晨月”,就会使我泪流满面。红军那震惊世人的艰辛历程深深感染了我。看一本书,特别是当年读浩然的小说《金光大道》、《艳阳天》时,我常常为书中的细节感动的夜不能寐。难道我与文学有缘儿?翻开我们的家谱,刁氏家族祖祖辈辈少有人识字,可为啥我对文学这样喜爱又要去写作呢?莫名其妙的感觉追求一个莫名其妙的目标,呵呵,这就是梦!上高中的时候,我开始尝试着写作,别人课余时间都在打球、玩耍、娱乐,我呢?藏在一个没有人的地方写作。田埂上,水沟旁,树林里,都是我偷偷写作的好地方。那时我们上高中的男生是教室和寝室合二为一的,白天是教室,晚上是寝室,教师也是三四个人住在一起。我往哪里找间创作室呢?只有在河边上或林荫下创作“膝盖文学”。晚上大家都睡了,我就到大门口的路灯下看书。星期天回到家里,就有了我的小天地。那时我家刚盖起新瓦房,我一个人住一间屋子,一条三条腿的桌子和一盏油灯伴随着我,使我感觉幸福无比。可星期天也不全是由我支配的,因为每个星期天我能挣来10个工分,父母怎能让我白白地浪费时间胡写乱划呢?记得有一次,父母都下地干活去了,让我看晒在院里的红薯干,同时把红薯干不时地翻晒。这天天气有点阴,母亲走时对我讲,如果下雨了快点把红薯干收起来。我说“中,一定完成任务”。父母走后,我就看起小说《晋阳秋》来,这是一部反映太原抗日战争时期共产党员带领民众打击日本鬼子的故事,我被书中的故事情节深深地打动着,最后天下雨也不知道,结果把院里的红薯干全淋湿了。那一次,我挨了打,母亲边哭边打我:“红薯干是咱家的命根子,你知道吗,你这个不争气的孩子!”………这件事我到现在还记忆犹新。就这样,两年的高中生涯,我写了六篇小说,尽管投到《河南文艺》、《广州文艺》、《南阳文艺》的刊物后换来的是退稿信,但这些习作确实也奠定了我的文学基础。 参军到部队的几年,是我创作的“黄金期”。没有这个时期,也就没有我文学的今天。所谓创作黄金期,就是写稿最多的时期。这一个时期里,我大约写了30余万字的文学作品。而发表的不到3万字。文学创作是把想象变成作品的过程,这个过程不会从天上掉下来,必须努力去创作。努力创作就需要读大量的书,读书和写作就必须要有充足的时间,时间哪里来?全靠见逢扎针,俗话说“挤”。部队是个管理十分严格的战斗集体。在部队,白天创作是不可能的,晚上熄灯号一吹,就没有了灯光,去哪儿呢?我苦思冥想,后来我眼前一亮,“连队的水房是个好地方”!那里的灯一晚上都不用熄。于是我就到水房趴在水泥台上写作。春秋还行,一到冬天,水房里冷嗖嗖的,穿上军大衣还不能御寒。夏天热倒不热,但蚊虫很多,又没电扇,那个苦啊,真实一言难尽……….就这样,一篇篇的短篇小说写出来,《解放军报》、《解放军文艺》、《大众日报》、《前卫报》、《前卫文艺》陆陆续续刊出一些作品。当时在济南军区内也很轰动,但大部分稿子还是无情地被退了回来。这些手稿至今还保存在我的手里,现在闲来一阅,感觉也有意思。有的作品能使我回想起很多故事,特别是阅读让他人改过的作品,更能让我回忆起往昔岁月。军队很重视人才,就我当时在报纸上发那一点作品,军里、师里以及大军区的文艺创作学习班都让我去参加,师政治部还让我到军区报社实习了两个月,这些活动对我的文学创作帮助是很大的。 转业回到地方后,干了10几年的新闻工作。刚开始在电台当编辑,一干就是5年。后回到县委宣传部新闻科工作,一干又是10年。干新闻这10年,是我文学创作回归的时期。这个时期,我除了完成百万字的新闻作品外,还试写了大量文学作品,主要是小说。其中代表作《明月照我心》在《南阳晚报》上连载后,在社会上引起了不小的反响。后以《明月照我心》为书名,集结出版了第一部小说集。这本集子收集的小说有:中篇小说《明月照我心》、《漫道情关》。短篇小说《都市黄昏》、《商战叙事》、《桥的故事》等20余万字。由于这本小说是反映的现实生活,读者很爱看,于是再版了两次。随后又出版了30余万字的《刁仁庆纪实作品集》。目前,正准备筹划一部反映农村基层干部生活的长篇小说,计划30万字。刁仁庆小说自选集《有雨的季节》已由中国文联出版社出版。这本书共收入一个中篇小说,15个短篇小说,约25万字。 回想起漫长的文学之路,30余年的文学梦,虽没有多大的成绩,但收获还是很大的。这就是认识了社会,认识了人生。我深知,在文学的道路上还会有很多坎坷,有很多难以逾越的障碍,有可能我这一辈子也写不出有影响力的作品,一辈子也当不上作家,但这个梦,我是要做到底的。因为,我这一生只做了这一个梦,别无他求。

作者:114.238.31.*   回复:0   发表时间:2013-04-19 08:13: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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