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成国

相声艺术，在中国的文艺舞台上越来越处于醒目的位置。她不分南北、东西;不分民族、地域;不分层次、成份;有着广泛的影响，有着较强的吸引力，为工人、农民、军人、干部、知识分子所喜爱。尤其近些年，在电视充斥家庭，一些艺术门类处于饱和，甚至走下坡路时，而笑的艺术却拔股延节，盛而不衰，春节的联欢晚会、各类智力竞赛、知识讲座、文娱活动……相声演员象串片子似地奔东忙西，迎接不暇。经笔者八小时之外群众文化艺术活动爱好情况调查发现，相声艺术深受广大群众的喜爱居影视、音乐、舞蹈、美术、摄影、戏剧之首(按调查的票多少顺序排列)，占百分之九十五。特别是青年，对相声艺术的喜爱，远远超出了我们的估计。过去对相声的世俗偏见，而今已不复存在。值得注意的是，在中、小学的文艺汇演中，在少年宫的相声班中，女学生学演相声的比例还超出了男同学，而且家长对女孩学演相声也很支持。可见，相声在人们的心目中占有了其应有的位置。使我对相声艺术的社会根基、现实社会功效进行探讨、研究。结论是:相声艺术将会有更大的发展。
一、相声艺术的社会根基
1.人民性
相声，是一种具有独特风格的艺术形式。其特点是以讽刺见长，它一直是跟社会上丑恶的现象过不去。而幽默、滑稽、多辩、善诱及引人发笑，是相声的又一特点。其实，相声的内涵是极其丰富的。
司马迁《史记滑稽列传》中记述优孟、优旃、淳子三位“排优”的活动。“优孟”“优旃”的“优”，就是古代“伶人”“乐人”既今日“演员”的意思。他们“滑稽多辩”“擅隐语”或是“善为笑言，然合大道”，“虽不合于大道，然合人主和悦。”特别是尽人皆知的“优孟”谏马的故事，就大有深刻的讽刺和匡正的含义。这个故事说的是楚庄王的马死了，楚采取大臣一样的葬礼，“优孟”没有正面批评、指责，而是从另外一个侧面嘲讽。他说以“大夫”礼仪葬马显得太轻，应该以“人君”的规格对待，从而显示大王的“贱人贵马”。这是一种不带血痕的挞伐，深刻而含蓄。终于使楚庄王明白了自己的过失，请求“优孟”的高策，“优孟”建议杀马而食之。从这个古代故事中，反映了艺人“优孟”敢冒楚庄王“有以敢马谏者，罪至死!”的风险，规劝了专横跋扈、暴虐成性的封建暴君。可见，讽刺在久远历史社会的功效，是有着深刻人民性的一面。延续至今天，其讽刺的传统一直在发扬光大。她总是伴随着社会前进，挞伐、针砭阻碍时代发展的阴暗面及弊端，以推进历史向前。特别是粉碎″四人帮″以后，相声艺术崭露头角，在文艺舞台异常活跃，出现了一批满足观众内心的需要，鞭挞、揭露丑恶，变压抑、郁闷为一吐为快的好相声。像《舞台风雷》、《帽子工厂》、《特殊生活》、《如此照像》……说出了人民的心声，一针见血地揭露了“四人帮”的逆施与禁锢人民的丑恶行径，体现了崇高的人民使命感，她符合了人民的意愿，顺应了历史发展的潮流，这是相声艺术兴旺发达的根本所在，即人民性的真谛。
2.娱乐性
相声的艺术手段，是通过吸收中国民间各种艺术，适于自身特点而完善的。她的艺术风格，是孕育、形成、发展在旧时代，包括漫长的极期黑暗腐朽的封建社会和半封建半殖民地社会。骄奢淫逸的达官贵人、官官相护的贪官污吏、阴险狡诈、为非作歹的势力小人……都为相声的讽刺提供了广阔的用武之地。而新时代的到来并不意味着旧垃圾的彻底扫除，贪吝、爱小、奸诈、吹捧、溜须、吹牛、欺骗以及营私结党、仗势欺人、争权夺势、贪赃枉法等等封建意识，对相声的讽刺手段来说，无疑是鞭挞的主要对象。然而，遗留下来的这些污泥浊水，毕竟是社会的一个侧面，它不反映社会的主流。而代表社会主流的是进步和光明，是人们战胜邪恶、战胜困难、战胜灾害、创功立业后所带来的愉悦、欢欣、亢奋与鼓舞。人民娱乐，要消除为战胜困难、灾害而产生的疲劳，松驰一下紧张的神经，以利再战，其“娱乐”的职能就自然而然的显现出来。
其实，相声“娱乐”性一说，并不是今天才被发现的，而是在相声艺术手段自我完善中，“娱乐”性这一特点已被人民大众认可了。如:1908年出版的关敛之《也是集续篇》里的《人来了》:“北京人消遣之杂技，如昆、两腔，西皮二簧，说评书，唱时调种种之外，更有一种名曰相声者，实滑稽传中特别人也。其登场献技并无长篇大论之正文，不过随意将社会中情态摭拾一二，或形相，或意声，摹拟仿效，加以讥评，以供笑乐，此所谓相声也，该相声者，每一张口，人则捧腹，甚有闻其趣语数年后向人述之，闻者尚笑不可抑，其感动力亦云大矣。……”对其娱乐性的功效，真是传述的惟妙惟肖、生动、准确。由此可见，相声并不都是战斗的檄文，刻板的教育，还有不可忽略的逗乐作用，她使观众哈哈一乐，得以消遣，解除疲劳，为人民生活增添了快乐。
多少年来，研究家及评论家们往往忽略了她这一特点，只一味强调“战斗”性作用的一面，很少涉及其“逗乐”即“娱乐”的字眼，生怕有资产阶级之嫌。因为她不可避免地逗人发笑的“娱乐”特点，就曾遭受“四人帮”的贬斥，认为其有损于“四人帮”大喊大叫的革命，会涣散他们的“军心”，影响“革命”队伍的战斗力。为此，要折断这支艺术在生活中“娱乐”作用是根本不容回避的。艺术发展史已得到充分证明:凡是不能给人们乐趣的艺术曲种，它消亡之日都将是为期不会太远。可见，相声艺术给予人们以乐趣，寓庄于谐，寓教于乐，便是相声艺术的“娱乐”作用。
3.语言的大众性
任何艺术形式，承受观众(或读者)检验的最重要一条，就是它的语言，是跟观众(或读者)贴近，还是离得较远?语言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而相声的语言，是最能经受观众检验的语言。凡相声者，应象关佥欠之《也是集续篇》中的《大人来了》所说的那样活脱脱勾画出人们欣赏生动、活泼、有趣味语言后的热烈场景。也就是说，相声绝无生僻、怪诞、硬造、空泛无物之类脱离生活的语言，这是相声艺术区别于其它艺术所独具有的特点。它因幽默、诙谐、哲理、寓意、准确、富有弹性与观众贴得非常紧而被群众所喜爱。
时至今日，相声的语言一直是植根于人民这块土壤之中，她从不脱离生活，从不脱离大众。同样形容干部打击报复群众所用的语言，有些艺术种类的语言多用“穿小鞋”的字样就够了。而相声的语言却不同凡响，如廉春明创作的相声所用的语言是这样的“像小孩嘴里嚼的泡泡糖。不吐我，不咽我，嘴里嚼着我”，把打击报复刻画得淋漓尽致。又如他形容一个人隐藏得深，没有暴露，用“他说我是肚脐眼里的泥一窝窝藏多年”，一下子就引起了观众的强烈共鸣。像这样在情理之中，意料之外的幽默、风趣、喜剧色彩的语言，是观众生活中最熟悉，最有体验的，所以能引起很大的反响。相声原本是北方的艺术种类，而今它波及的区域却不分南北、东西，也没有民族、区域的限制，只要能听懂普通话的，就会产生强烈的共鸣。她在人民群众中广泛的影响面，就足以说明相声艺术语言的大众性。
基于相声艺术在社会上所具有的人民性、娱乐性、语言性，植根于人民大众之中的特点，她的生命力可想而知，必然是兴旺发达的。
时代发展了，新时代所拓展的生活面与旧时代不同，新相声艺术的功效也将有所不同。
二、相声艺术的社会功效
1.缓冲压力
随着科学技术的飞跃发展，脑力劳动者的比重越来越大，体力劳动为主的社会将发展成为脑力劳动为主的社会，而体力劳动的概念也将与过去有很大不同。脑力劳动会使人精力高度集中、紧张，随之带来的是一系列严重后果，国外称患“技术压迫综合症”就是一例。显然，缓冲这种精神压力，是需要一个行之有效的方法。
其实，现实生活中人们已经发现了缓冲精神压力的一些行之有效的方法，如体育锻炼及娱乐活动，都能较好地排除这些精神压力。鲜为人知的是:相声在缓冲精神压力方面颇有功效。笔者随相声团在工厂、农村、机关、部队、学校演出中体会到:工人在劳动之余欣赏相声，剧场呈现的是一片沸腾的放声大笑，笑得开怀、惬意。散场后，人群留下的是一路轻松、愉快的笑声;农民欣赏相声的特点是张嘴乐，笑声发出得慢，收得也慢，散场后笑议地多;机关干部欣赏相声，区分其它阶层，他们注意掌握分寸，总是掩口而笑。散场后，他们的表情是笑留下的余波--微笑;部队战士欣赏相声，笑的爆发力强，而且持续的时间长。散场后，队伍的步伐轻松、节奏感强;学生欣赏相声(特别是大学生)反映非常明显，他们的笑是毫无顾忌、前仰后合、脚跺地板、掌声不断，一个小小的“包袱”也能引得笑声迭起。在这一瞬间，往日的温文而雅消失贻尽，很难使笔者相信这是在大学的校园里。他们不笑够了，是不会让相声演员下台的。散场后，校园里的学生摹拟相声的表演，轻松、愉快的情景溢于言表。
奥地利心里学家弗洛伊德认为“笑来自压抑的精力得到解脱”。是的，我认为这句话说的比较准确。谁能想到，演员在劳改队为犯人演出相声，竟能会掀起笑的狂涛大波?笔者惊讶的是:犯人平常那呆木、冷冰冰的面孔，怎么会在这一瞬间绽开了笑容?怎么会那样的轻松、自然、毫无顾忌，忘记了自己的身份?经过多次演出后座谈所得的结论是:在这一瞬间，他们忘记了压力、烦恼，忘记了疲劳、辛苦，卸掉了身上的一切负荷。一时间换了脑子，排除了郁闷，缓解了绷紧的神经，焕发了精神，把他们带进了一个愉快、幸福的王国里。看来，笑的力量，能把长时间紧张所产生的精神压力，通过“笑”的艺术感染，得到缓冲和解脱。
2.调节气氛
世界上的万事万物得进行不断地调节，使其能适于正常的运转规律。人们的生活中，这样的实例也是常常发生的。如第一次登台讲话、第一次讲课、僵局的谈话、外交接待……对初次涉足社会的人来说，是十分困窘的事情。但相声演员就不同，他们在一个生僻的城市中演出，只三言两语摹拟这个城市的风俗、方言、口语，一下子就沟通了情感，打开了冷的局面，增加了热点，使场面顿时活跃起来。相声的这种艺术手段，已经悄然默声地走进了生活之中。据调查，一个学生非常喜欢的教师，除了掌握了一定的知识外，而具备“幽默”感是必不可少的。一个领导讲话，听者最忌讳的是刻板、僵硬，而有魅力的领导，他掌握风趣、幽默的谈话艺术，就能很好地宣传他的主张。一个外交家能在谈判桌上运用自如，取得谈判成功，为后人传为佳话，往往靠的是人们常常推崇的幽默外交(当然这里包括渊博知识的成份。)这些现象长期以来没能引起研究家们的注意，可笔者在比较这些成功者的同时，发现中国古老的相声艺术手法，已经不自觉地在生活中得到应用。而且略加小用，就会收到很好的效果。可见，相声的风趣、幽默的艺术手法，对于调节生活气氛，是有其独到之处的。
3.精神卫生
从心理学的观点看，娱乐或者说余暇活动和人们的生存有着密切的联系，是涉及人的精神卫生的问题。伟人们都爱强调这样一句话:不会休息就不会工作。它说的是:人的情绪只有经过积极的调节之后，才能保持健康、愉快、旺盛的精神状态。
俗话说:“笑一笑十年少，愁一愁白了头”“一个小丑，胜过一打医生”等，意思是说精神生活领域，娱乐比治疗更能促进人体的健康，比医疗手段有特殊的效果。难怪医生在处理一个重病患者时，总是叮嘱患者:精神不要紧张，情绪要好些，要放松些，要开心，病就会好得快。事实上真有一些病例，因患者抛开思想压力，自寻乐趣，病情很快有了好转。
近些年，“幽默”已成了风行世界精神卫生问题的一个热点，被大家称为祛病延年的良药。美国的佐治亚洲的内科医生小雷蒙•穆狄所著的《笑声不绝:幽默的医疗作用》一书写道:“我们笑出声的时间，肌肉都动起来，我们一停止笑，那些肌肉就松驰下来。因为肌肉紧张增加疼痛，患关节炎、风湿症或者其他疼痛状况的人，如果多笑笑，必大有裨益，许多头痛患者也可以从笑中得到舒散。”笑的功能，在人体中得到很好的检测和剖析。所以，在家庭生活、工作环境中，常常会发现滑稽可笑的字条、漫画或打油诗，令人见后“不禁大笑”。这样，人们的心情一直保持在一种喜悦之中。
笑，已经引起世界上很多国家的医务界的高度重视，像美国堪萨斯城的北部“幽默协会”、加拿大蒙特利尔的“幽默节”、英国伦敦来的大街的“幽默俱乐部”等，让一些言谈颇具感染力的幽默大师，帮助那些“惶惶不可终日”的人恢复清醒和理智，促使一些病人，辅以少量药物和手术治疗就能收到满意的疗效。
而中国相声是具有喜剧传统的艺术，也从精神卫生角度看，长于其他艺术曲种。她能给人们带来愉悦、快乐，她每一个“兴奋子”都能为松驰的人的神经，恢复人的精力起到一个特殊″疗效″的作用。报章上有这样一段报道:辽宁地区有个农村青年，他最大的爱好是听相声，可绝症夺去了他的生命。临死前，他叮嘱亲友不要放哀乐，要放他最喜欢听的相声为他″送行″，让他高兴地离开人间。实例说明了人是需要一个愉快的王国，悲哀、痛苦及一些精神上压力，是人们要摈弃的。这样看来，相声艺术在精神卫生领域的作用，我们是不能低估的。
相声艺术的“缓冲压力”“调节气氛”“精神卫生”的社会功效，其价值明显地摆在了人们的面前，她发展前景也将十分乐观。
三、相声艺术的发展
1.相声艺术在生活中被人接受，而且它的许多特点，在文艺舞台上也被其它姊妹艺术借鉴吸收，丰富其典种的表现力，似乎成了一股风。其实这并非先例，我们知道，受到世界好评的老舍的话剧《四世同堂》，在国内外观众中引起了反响，人们喜爱这个剧有生活气息、生动、活泼、幽默。她的成功，跟老舍同志掌握丰富的大众语言，熟悉相声艺术(他曾创作《八九十枝花》等相声段子)，吸收相声幽默语言于话剧之中是分不开的。再如传统的京剧《玉堂春》中的反串角色的语言;吕剧《墙头记》中滑稽人物角色的语言，基本采用了相声的幽默口语，使其成了保留剧目，常演不衰。
这些年，有不少剧种在大幅度吸收相声的艺术手法，如全总话剧团创作并演出的话剧《初恋不等于爱情》，吸收相声的艺术手段，深受观众的喜爱。还有其它剧种，也在借鉴相声的艺术长处。如评剧《光彩的婚礼》，拉场戏《一加一等几》(简直就是相声段子的再观)。电视小品《吃面》、《考演员》……都在吸收相声艺术的长处，让演员与观众直接交流，收到了极好的效果。
近些年，相声艺术的自身发展，也不断加强。像相声演员参与拍摄的喜剧风格电视剧(现在看来有些喜剧小品还不完善)、相声剧也在电视、舞台上大量涌现。都说明相声影响的良好势头。对促进相声艺术更加完善，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
2.相声艺术的应用
相声作为中国古老的民族民间一朵长盛不衰的艺术之花来说，她强大的生命力是经得起时代、生活检验的。她有过起落，但低潮时期，大都是官办强迫压制走下坡路。一但官方开明，发挥相声艺术的长技，对社会将会有所贡献的。
我们知道，相声表演艺术家候宝林先生被誉为中国的“语言大师”，他被聘为大学的名誉教授。这些，只不过是一些形式，而相声的“幽默语言”学的功能，可一直未引起注意。现在，师范学院开设“教学法”的学课，目的是指导教师如何为学生上好课，而做“科研”“备课”“板面处理”等问题，笔者认为，这门课必不能少的还有“幽默语言”。离了“幽默语言”课，备课再好，吸引不住学生的注意力，还等于白费。所以，大学课程中应该开设“幽默语言”课，这对教师、领导、外交、接待员……来说，是非常有益的(在上面的“2.调节气氛”中已经论述)。开设这样的学科，对“口才”“语言”学的应用，培养有特色的人材是有价值的。
可现在一些文科的大学中，在中国文学史，文艺理论课中，对相声艺术常常是一略而过，甚至干脆砍去这部分课时。这对学生来说，是一个损失。相声这门艺术，应该在大学的课程中摆上恰当的位置。
3.相声艺术的开发
相声艺术在国内声望很高，近几年也风靡国外。新加坡举办相声大奖赛，特邀中国相声表演艺术家前去做评委;日本民间艺术研究会邀请我国相声表演团前去做艺术交流，其它一些国家也邀请我国相声团前去演出(主要为华人居住区演出);国外艺术研究家纷纷前来我国采访侯宝林老先生及其他相声表演艺术家，并搜集中国对相声的研究论著，进行比较研究。
相声艺术的开发是很有潜力的，我们仅以巴西“笑话出口公司”为例，该公司从1984年以来，搜集了世界各国出版的五百多册笑话选集，精选后译成英文，聘请滑稽演员选播，并录制盒式带出口，两年内便迅速打入美国、日本、联邦德国、希腊、阿根廷、智利、西班牙等许多国家。巴西还在电话局设立笑话台、播放录制的笑话，也收到了良好的效果。我国古老的相声艺术，她内含丰富的“笑因子”，是其它任何曲种取代不了的艺术，她拥有占世界人口四分之一的观众，加上遍布世界各地的华人，有着可观的开发前景。况且她还有着世界各国共存幽默的艺术魅力呢?她为我们提供了越来越大的艺术空间。
我们对相声队伍当前存在的问题也决不能忽视，一是相声队伍缺少像样的专业创作人员;二是应加强理论研究，这对相声艺术提高、发展是非常重要的。
综上所述，由于相声艺术有很深的社会根基，有很受人们喜爱的广泛的社会功效，相信她会蓬勃发展起来。
1992年

作者：117.95.21.*   回复：0   发表时间：2013-04-20 10:22:03